我从心里喜欢我的这些队员。我让队长赖亚文列一张表,把每个队员的生日登记在上面。
她们都喜欢听音乐,李艳迷张学友,诸韵颖、殷茵等都喜欢流行的英文歌曲。有一年王怡过生日,我正好在美国休假,我知道她爱听美国影片《幽灵》的插曲,就给她买了这份生日礼物。有几个队员是长头发,我和亚文就给她们买最好看的发卡、头绳作礼物,还要考虑发卡的颜色要和运动服搭配得协调。我和亚文也经常买香水送给队员,因为运动员每天都要出大量的汗啊,训练以后洗了澡,喷一点香水,感觉会很好。亚文属狗,有一次在日本比赛,我在旅馆的商店里看到一件白色的绒衣,胸前是一个很大、很可爱的小狗,就买下来做生日礼物送给亚文。
看起来,这些都是很琐碎的小事,好像与世界大赛相比微不足道,但是,在我全盘的工作考虑中,我把这样的“小事”摆到相当重要的位置上,一定不会疏忽。我当过运动员,我深有体会。她们远离家庭、远离父母长年过集体生活,而且,还有点半军事化的制度,不能自由散漫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作运动员除了比赛就是训练,一天的生活很枯燥,很辛苦,压力又很大。如果不把运动队这个小集体的气氛搞得温暖、和谐,队员的心情不舒畅,她们会感到更苦。我常在训练计划中穿插一些有益的活动,带她们打打保龄球,去射击场打枪,还带她们爬八达岭,去香山看红叶,去天安门看升旗,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调节队员们的情绪。